有道是,瓷器不与烂瓦碰。

        反正他是烂瓦,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老虞下巴昂得高高,趾高气昂地冷笑着。

        顾玦静静地看着老虞,好一会儿没说话。

        老虞觉得对方应该是怕了,也认定了对方肯定会服软。毕竟这是学子们的软肋,现在“殷九遐”也就是这一次考不进,跟终身不能考相比,轻重利害显而易见,但凡聪明点的人都会明白。

        “殷公子,”老虞又放软了语调,语重心长地说道,“明年春天就有恩科。距离现在也就是半年的事,你又何必这么着急呢?”

        “你还年轻,才二十出头的人,有的是时间。干脆你就在京城多留半年,待到开春恩科时,我只收你一半银子这一次你留下住处,万一有变动,我一定及时通知你。”

        老虞自认他已经提供了一个对双方都有利的选择,认为应该可以把人给哄走了,于是就又坐了回去。

        他摸出了一方帕子,拿帕子擦着身上、头发上与脸上的茶水,心里暗骂晦气。

        “咣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