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以袖口擦去嘴角的酒液,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是你们的这位三皇子意图刺杀我大齐天子,怎么,我大齐天子的一条命难道还抵不上你们昊国区区一个蜀州不成!”

        秦曜说翻脸就翻脸,笑意一收,把手里的空酒壶从树上猛地砸了下来。

        白瓷酒壶恰好砸在拉汶的脚边,摔得粉碎,仿佛一记重锤敲下。

        “砰!”

        拉汶的心脏猛然收紧,意识到眼前这位大齐使臣虽然年轻,却是一根难啃的硬骨头。

        “使臣有话好说。”拉汶赔笑道,“吾皇对贵国自然是有诚意的。不如这样,我这就回去请吾皇亲笔写一封书函给贵主,一定会给贵主一个交代。”

        现在拉汶只想用拖延法先把今天的场面应付过去,割地干系重大,昊帝是不可能轻易下决定的。

        几句话之间,周围那些围观的昊国百姓还在不断地增加,即便拉汶已经下令人驱赶那些围观的昊国百姓,百姓们也愿意离开,只是被昊国士兵们逼得不断后退,再后退。

        两国间的和谈关乎两国的安危,也关乎到这些百姓的将来,万一两国真的开战,那么建业城距离大江实在太近了,他们也得尽快有所打算。

        周围的人实在太多了,熙熙攘攘,多一个,少一个,根本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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