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双手合十,徐徐道:“两国现在不能开战。”

        乌诃度罗眸色阴鸷,一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他一向自负,自认他的亲军也不是比不上玄甲军。只不过,现在的时机不对,顾玦可以无所顾忌地开战,而自己却是顾忌良多。

        事有轻重缓急,现在的昊国绝对不能再有外患,他必须先安定国内,收服所有的藩王,一统大昊,至于其它的,他可以徐徐图之。

        他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不少,对着前方那个方脸昊人道:“拉汶,你去告诉齐人,割地绝对不行,让他们另开别的条件。”

        拉汶头大如斗,除了应命,也没有别的选择。

        于是,他离开皇宫,又一次返回了北城门口,周围的人比一个时辰前更多了,人声鼎沸。

        拉汶只觉得喘不过气来,心里清楚地知道这次的和谈没那么容易。

        当他走出城门时,惊讶地发现秦曜已经转移到了一颗大树上。

        相比拉汶的愁容满面,秦曜笑得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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