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外那些学子们目光全都落在了那十几个买题的举子上,全都变了脸色。

        他们都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考生买了会试的考卷,不由群情激愤。

        会试三年一次,每次都只取两百名,录取的名额一旦被这些弄虚作假之人占了,等于他们这些普通考生考中贡士的机率就更小了。

        这些学子们只是想想,心中就是一阵后怕,一个个神色肃然。

        这里是公堂,谁也不敢喧哗,因此举子们也就是暗暗地与身边的熟人交换着眼神,觉得新帝说得对,今科会试必须重考。重考最公平,毕竟谁也不知道有没有漏网之鱼,也不能担保这些卖题人会不会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有所隐瞒。

        待寺正陈述完案情后,周之秋再度敲响了惊堂木,冷声质问道:“堂下之人,你们可认罪?!”

        回应周之秋的是一片静默,公堂之下,跪地的人犯中无一人敢出声,周围静得落针可闻。

        其他人犯都在悄悄地瞥着一旁的韦远知。

        “我是冤枉的!!”韦远知仰起头来,咬牙不认罪,双手在袖中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几天前,父亲韦敬则曾派人到刑部天牢见过他,嘱咐他改口千万别认罪,还告诉他一定可以把他给救出去。

        见韦远知不认罪,其他人犯也都有学有样地拒不认罪,纷纷地喊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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