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局势还是走到了那个人说的另一种可能,从顾玦把那份分家文书拿给刑部尚书等人过目时,杨太妃就知道这件事变得更麻烦了。

        杨太妃咬咬后槽牙,勉强定了定心神,接着道:“的确,本来家产是按这个分家文书分的,但是那天皇后帮着顾锦用三十万两就买走了郡王府六成的产业!”

        “那六成的产业本来可是价值两百多万两!”

        本来顾铭是分了七成家业的,却被顾锦区区三十万两贱价买走了六成,只余下了一成,所以才会导致郡王府公中亏空,而她只能不断以她的嫁妆去填补亏空。

        其他人听了不由倒吸了一口气,也在心里算了一笔账:除非是傻子,谁也不会为了三十万两,就卖了两百多万两的产业。

        难道真的是皇后以权势威逼杨太妃与顾铭母子?!

        “臣妇与犬子也是被逼无奈,无能为力啊!”说着,杨太妃泪如雨下,心如刀割,心口似是被人用刀子剜了一个又一个的口子。

        她是真的为那笔足以吃穿几辈子的产业感到心疼。

        “原来如此!”顾玦蓦地收起了折扇,将折扇在掌心轻轻地敲击了两下,似是若有所思。

        杨太妃眸光闪了闪,心下有些得意:这件事可掰扯不清楚,当日在场的都是王亲,是自家人,就是礼亲王否认她的话,她也可以说礼亲王偏帮皇后。

        新帝若是宣其他宗室王亲进宫,她也是同样的说法。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反正她只要做出一副被欺凌的姿态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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