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杨太妃的右手高举着鼓槌,又继续敲起了前方的登闻鼓。

        那么决绝,那么悲怆。

        与娇小的妇人相比,大红色的登闻鼓显得巨大而厚重,也衬得妇人越发荏弱。

        人都是容易同情弱者的,眼前这一幕看在后方的这些围观者眼里,心里对杨太妃的同情更浓了。

        一个个说着顾锦对继母不孝,斥皇后徇私,又可怜杨太妃本该是安享晚年的老封君,却被晚辈欺凌至此。

        这些围观者的私议声也传入了后方的顾玦与沈千尘耳中,两人脸上戴着喜鹊面具,从面具后露出的眼眸皆是含着笑。

        沈千尘微微踮起脚,凑到顾玦的耳边,悄声与他咬耳朵:“这一出出的还真有意思。”

        顾玦接着俯首凑到她耳边,也小声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他们要是再晚些回来,可就错过这出好戏了。

        两人看杨太妃这一节戏也唱得七七八八了,手牵着手从人群中走了出去,往午门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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