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学子来说,春闱是三年一次的机会,一旦错过,就要等三年后,这代价太大了,尤其是那些寒门学子千里迢迢赴京赶考,那可是一笔足以压垮一户人家的花费。
“不好说啊。”还有一个身穿湖色直裰的举子摇着折扇,意味深长,“就算错过了今春,没准来年会有恩科。”
他这句话就差直说如果新帝登基,必会开恩科了。
其他几个学子也听到了,神情各异,有的惊疑不定,有的忧国忧民,有的为自己的去留感到挣扎。
举子们议论纷纷,而楚令霄全都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走着。
不仅是学子们在私下议论,那些朝臣、勋贵、百姓也同样在猜测着,皇帝病得太久了,已经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确实,皇帝自过年期间病倒后,就一病不起,没再露过面,这两个多月来,早朝暂停,朝政都是由太子主持的。
再加上太医院的太医们一个个忧心忡忡,几乎快把皇宫当家住了,等于是从侧面验证了皇帝的状况不容乐观。
直到三月十六日,年后的第一次早朝才算是重新开启了。
满朝文武再次齐聚在金銮殿上,皇帝久违地驾临宝座,还是一如从前的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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