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令霄这是自做自受!母亲,烂泥扶不上墙,您还是擦亮眼睛得好!”

        刘氏恨恨道,眼神阴鸷愤恨,看来就像是一个来索命的女鬼似的。

        她心里一直认定了是楚令霄派人打断了楚令宇的脊柱,又亲眼看到楚令霄推了楚令宇,才导致楚令宇撞了头,丢了性命,而她变成了寡妇,子女们也没了父亲的庇护。

        今天她看到楚令霄再次下狱,一方面觉得痛快,另一方也在害怕,害怕楚令霄会不会真的是谋反了!

        万一真是如此,他们现在还没有分家,那么二房也是要被连累的。

        倘若像去岁那样只是楚令霄一人获罪流放也就罢了,怕就怕一人犯事,全家遭殃,万一连二房的男丁为此被流放,女眷没入教坊司

        刘氏只是想想就觉得心惊,一双眼睛如嗜血的野兽般变得通红,恨恨地瞪着太夫人。

        太夫人被刘氏气到,脸色更白,嘴角直哆嗦,怒道:“刘氏,你就是怎么和婆母说话的吗?!”

        “见过偏心,就没见过母亲您这么偏心的!!”刘氏简直气笑了,歇斯底里地嘶吼道,“我们一家被大伯害得还不够惨吗?!”

        “您难道还看不明白吗?什么有罪没罪的,不过是康鸿达的一句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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