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伯眸色幽深地注视着云展,再接再励道:“但是,你现在这样,我怎么能放心?!”

        “其实你自己也该知道,你现在看似风光,实则前途飘渺。”

        “我是你父亲,才会跟你说这番推心置腹的话。”

        他说得冠冕堂皇,又带着一种诱哄的味道,目光又看向了粉衣少女,想着是不是让云展的妹妹也劝劝他。

        厅堂里,忠勇伯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与厅外“簌簌”的风拂枝叶声交相呼应。

        几只雀鸟扑棱着翅膀,三三两两地从半空中飞过,或是追逐,或是觅食,或是嬉戏,飞过伯府的高墙。

        伯府外,楚云逸又敲了几下伯府的大门。

        他迟疑着是不是就要踢开大门时,就听顾玦在后方道:“我们走吧。”

        沈千尘明白顾玦的意思,但楚云逸却不明白,转身回到两人身旁,忍不住问道:“姐夫,我们现在走了,那云展哥怎么办?”

        楚云逸又回头往那紧闭的伯府大门望了一眼,见伯府始终没人应门,一颗心七上八下。

        到现在,楚云逸还清晰地记得刚才在西城门附近的那一幕,云浩怒斥云展是不是要弑父,因为动了刀剑,又见了血,还引来不少路人的围观。那些个路人根本就不管孰是孰非,只一味指着云展的鼻子骂他不孝,伤了生父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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