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心腹离开后,顾玦草草地扫了一眼檄文,就随手丢在了一边,他更感兴趣的还是“土豆”。

        楚千凰去岁和昊人频频接触的事,顾玦自然是知道的,但反正楚千凰注定到不了昊国,安达曼郡王也是必死的,所以顾玦此前也就没有分神去理会这件事。

        他的目光落在了方才太子心腹拿来的那块土豆上,拳头大小的淡黄色土豆被放在一个红漆雕花木匣子里,土豆上还沾有些许泥土,与精雕细琢的红木匣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顾玦抓起木匣子就回了内院,把东西拿给沈千尘看,也把关于土豆的事转述了一番。

        最后,他还点评了顾南谨几句:“太子倒是聪明,心胸上,远非顾琅能比。”

        如果土豆的亩产真如楚千凰所言,顾南谨肯定也知道它的价值,他可以瞒着自己,但他说了,心胸确实坦荡开阔。

        沈千尘看顾南谨也是哪哪都不顺眼,此刻听顾玦道来,不由微微蹙起眉头,有些担心了。

        她捏住了顾玦的一只袖子,轻轻地晃了晃,娇滴滴地问道:“那我们还回不回北地?”

        顾玦垂下眸子,看着她捏着他袖口的两根纤白手指,毫不犹豫地含笑道:“回。”

        这个字让沈千尘安心了,捏着他的袖子撒娇地又晃了晃,摇晃的幅度比上回大了一些,表示她的愉悦。

        她的眉宇间荡漾着喜悦,如春水般明媚,柔软,而又缠绵,看得顾玦呆了一呆,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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