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脏强劲有力,生机勃勃。
沈千尘自认做得不留痕迹,其实顾玦早就注意到了,她自从给他开胸后,就一直把他当成易碎的搪瓷娃娃,除了给他敷药包扎的时候,完全不敢碰触他左胸上的那道疤痕。
她是医者,明明她也许比他自己还知道他到底康复得怎么样了,也是她告诉他,再过些日子,他就可以骑射了。
因为在意,所以无法冷静;因为在意,所以总是诚惶诚恐。
顾玦每每想到这一点,就觉得既心疼又酸涩,柔情满肠。
沈千尘静静地倾听着他的心跳,也环住了他的腰身,紧紧地,用力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没事了。
她的眼眶微酸。
忽然间,心中涌现一股莫名的冲动。
她把脸挪了半寸,轻轻地,温柔地在他疤痕的位置亲了一下。
就这么隔着中衣与外衣,亲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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