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句话时,礼亲王声音艰涩沙哑。毕竟他对太子是真的寄予厚望,何尝会料到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局面。
礼亲王定了定神,才接着道:“太子伤了根本,以后不能操劳,需要长时间卧床静养。”
换句话说,现在的太子就跟搪瓷娃娃一样娇贵。
空气凝滞,似是凝结在了一起。
厅堂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觑,心里多是游移不决,一会儿想先帝,一会儿想太子,一会儿又想顾玦。
坐在下首的张首辅垂眸喝了口茶,慢悠悠地放下了茶盅。
比起其他人,他的神情与动作间自有一股尘埃落定的沉稳。
“既如此,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呢?”张首辅淡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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