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亲王,你可得跟我透一个底,太子殿下这次宣召我们,到底是何用意?”礼部尚书杨玄善神色恳切地看着礼亲王,心神不定,脑子里已经想过各种可能性,越想越不安,简直坐立难安。

        张首辅与顺王等人也是心下没底,同样目光灼灼地盯着礼亲王。

        照理说,现在皇城都由顾玦把持,要是顾玦不许,太子的口谕也不可能传出宫来。

        礼亲王:“”

        礼亲王神色复杂,他也不知道太子的用意。

        先帝已经过世,走得突然,也没留下遗旨,无论先帝在世时怎么不喜太子,照理说,今天都该由太子作为嗣皇帝继位,方是正统。

        但偏偏现在的局势微妙,顾玦一力把持了朝政,所有人都以他马首是瞻。

        本来,要是太子这次被先帝所伤,死了的话,或许也没这么多麻烦与纠结,偏偏太子活着。

        其实,所有人的心里都有同一个疑问——

        顾玦会由太子就这么顺顺利利地继位吗?

        礼亲王以及其他人几乎不敢细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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