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亲王心里也是纠结万分,一方面也觉得顾玦是被皇帝所逼,但另一方面也不代表他赞同顾玦逼宫,血洗宫廷。

        顾玦挑了下剑眉,平静地说道:“那皇叔有何指教?”

        礼亲王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我立刻进宫去劝劝皇上”他也知道这对兄弟之间的隔阂已经不是一句话就能化干戈为玉帛了,“这次是皇上有错在先,理应有所表示。”

        他这句话就直说他可以劝皇帝割地赔款了。

        礼亲王也是斟酌再三,大错已然铸成,这是对大齐损伤最小的一种解决方式了。

        天色愈来愈暗,一盏盏灯笼、一支支火把被点燃,照亮了周围几丈,整条街道上都只有这对叔侄的声音。

        顾玦朝皇宫的方向望去,夜空中悬着一轮淡月,月亮在层层阴云中时隐时现。

        须臾,顾玦才道:“那皇叔就劝顾琅下旨,把北地两州以及西北两州划给我,从此不得过问,大齐在一日,北地与西北就归于于我的后人。”

        “还有,让顾琅禅位于太子!”

        “”礼亲王闻言,先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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