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康鸿达也不在意,豁达地笑道:“两国交战,尚且不杀来使,我信得过宸王殿下的人品。”

        康鸿达的这句话不仅是说给拦门的中年人听的,也是故意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

        顾玦这个人一向极度自负,好名声,他是不会杀自己的。

        于是,那方脸侍卫就退下了,康鸿达和礼亲王继续往王府里面走。

        来外仪门迎接二人的是王府长史程林华。

        “王爷请,康大人请。”

        程林华礼数周到地给他们引路,一直把人领到了外院韶华厅的正厅。

        顾玦照旧是一袭月白的宽松道袍,正在檐下修剪一盆一人高的冬青盆景,锋利的剪子轻轻松松地剪下多余的枝叶,咔擦,咔擦鞋边零落地散着冬青树的枝叶。

        沈千尘笑吟吟地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其实,她也没什么好做的,也就是偶尔递布帕给顾玦让他擦拭剪刀的刀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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