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怕是要控制不住了。
礼亲王的心骤然沉到了谷底,四肢发寒,如坠冰窖。
雨后清凉的风徐徐地吹着,夹着些许青草味与泥土味,京城的街道上、城外的官道上以及京郊的空气中都弥漫着同样的味道,也包括丰台大营。
此时,丰台大营已经被黑压压的禁军团团包围了。
玄甲军在京中的总共只有六万人,而驻京的禁军三大营就有足足十几万,双方的兵力对比悬殊。
楚云逸从昨日就到了这里,现在也没离开,依旧与苏慕白在一起。
两人站在高高的哨楼里,从这里可以清晰地看到远处的禁军以及下方的大营。
营地中,周围一队队将士们来去从匆匆,却又有条不紊,步兵与骑兵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待命,有的持弓,有的持长枪与盾牌,有的握刀
每个人都是严阵以待,随时都可以出战,营中的气息也与往日里截然不同。
楚云逸从上方俯视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军营,周围着种开战前的紧张气氛也感染了他,让他血脉偾张,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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