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借着被云展所伤,把人云展哄回了云家,先硬后软,云展起初不肯服软,双方差点没撕破脸,直到自己提出可以分家,可以让云展把孙姨娘带走,云展才松了口。

        他最了解这个庶子了,云展自小性子又倔又硬,不知变通。

        以云展的性子,他要么答应,要么拒绝,不会虚以委蛇的。

        “没问题就好。”康鸿达把折扇收起,随手放在一边的茶几上,然后优雅地端起了茶盅。

        细雨方停,春风清凉。

        夹着雨滴的风吹进窗户来,宛如露水般落在康鸿达的鬓发间,他浑不在意,依旧笑意浅浅。

        黄昏的雨后天空比平日里还要阴沉,屋里点了一盏羊角宫灯,但光线昏黄,衬得他的面庞高深莫测。

        忠勇伯说他信得过云展,康鸿达却没法像忠勇伯那样确信云展没问题,心里终究是有几分保留的。

        自古以来,禁军都直辖属于皇帝,担任着护卫皇帝、皇宫以及首都的任务,只听命于皇帝。

        今日云展私自带玄甲军进京,还敢直接和禁军动手,与造反无异,等于是人证物证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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