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目光阴鸷地瞪着顾南谨,觉得太子非要在这个时候要宣那些个无能的太医一定是别有所图。

        “父皇,你不能一错再错了”顾南谨头疼欲裂,不知道该怎么劝皇帝,但更知道不能让皇帝再这么糊涂下去了。

        难道父皇真以为光凭驻守京营的禁军就能轻松剿灭在京的六万玄甲军吗?

        若是顾玦真的被皇帝逼得不惜背水一战,那么可想而知,等待大齐的就将是一场恶战!

        一场以京城作为战场的恶战!

        无论谁胜谁败,都只是在内耗,死伤的是大齐的将士与百姓,损耗的是大齐的资源。

        这场内战一旦开始,就必然要分出胜负。

        若是顾玦胜了,不至于容不下自己;但若是顾玦败了,顾玦是必死的,必会以谋反罪祸及宸王府满门。

        顾南谨艰难地深吸了一口气,身心俱都压着沉甸甸的巨石。

        在他看,父皇是真糊涂了,糊涂得近乎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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