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娴静适时地叹了口气。
殷太后放下手里那杯香甜的菊花茶,挑了下眉:“哦?”
“表姨母,是我不好。”袁之彤有些急切地接口道,脸上涌起异常复杂的神色,紧抿着唇,似乎有些话已到唇边,却又被她咽了回去。
这一幕让旁观者不禁浮想联翩,在心里猜测起是不是别有隐情。
花厅内寂静无声。
戏台上的那些戏子还在尽职尽责地继续唱着,胡琴的乐声明亮、悠扬、悦耳。
殷太后扫了袁之彤与卢娴静一眼,淡淡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既然知道自己有错,怎么不见向王妃赔罪?”
袁之彤:“”
卢娴静:“”
卢娴静眉睫一跳,殷太后的这句话分明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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