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她说,顾玦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接着道:“他大醉了一场,还哭了,云展拉着他跟着玄甲军练了两天,昨天一回营帐就倒下了,现在还没醒。”

        “这小子酒量不行,得练练,才不过半坛酒就把他给灌倒了,醉得连他自己干过什么、说过什么都忘了一大半。”

        顾玦好笑地摇摇头,把楚千尘也逗笑了。

        楚云逸这孩子傲娇好强,但从来不是个会钻牛角尖的人,这次醉过又哭过后,应该也就没事了。

        果然,有些事,还得男人和男人谈。

        如果是由她去说,楚云逸这小子又得在她跟前逞强了,没准还想反过来安慰她,又搬出那套他是长子的言论。

        这小子也不想想,他才屁点大,她与母亲才不用他来操心呢!

        楚千尘轻轻地把头靠在顾玦的右肩上,赞道:“云展真会说话,我得谢谢他。”

        云展缺什么呢?她在心里思忖着。

        顾玦又摸了摸她的头,帮她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与她闲聊:“从前在云家时,云展也曾遭过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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