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椅很大,足够容纳两个人坐,到现在,楚千尘还把顾玦当个瓷娃娃,不敢靠在他胸膛上,两人后腰靠着迎枕,并肩而坐,手臂贴着手臂。

        楚千尘随意地把玩着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娇声问道:“他的这个差事要多久才能出问题?”

        “很急?”顾玦问。

        面对顾玦,楚千尘从来不会藏着掖着,直接点头。

        她实在忍不住了,这件事能早一天解决就早一天更好。楚家就跟吸饱了血还甩不掉的血蛭一样,让人恶心。

        顾玦用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俯首凑在她耳边道:“以他的贪心和愚蠢,不出一个月。”

        要摸透像楚令霄这样的人,其实不难。

        难道穆国公看不透吗?

        说到底,就是第一步错了,把女儿嫁给了楚令霄,就已经把自己置于一种进退两难的地步,只能指望着女婿没有那么坏

        问题是,人心就是可以这么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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