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脸色铁青,他今天憋了一天的气,静乐与卢方睿这件事虽然只是小事,但追根究底,今天若不是静乐的事,又岂会弄到这种局面!

        康鸿达也在,手里拿着一把折扇随意地扇动着,宽慰了皇帝一两句:“皇上息怒。”

        皇帝如何息怒,心口的那簇邪火到现在就没消退过,反而还有愈演愈烈的症状。

        皇帝在东暖阁内来回走动着,一边走,一边喋喋不休地唠叨着:“顾玦不安好心!他这个人心机深沉,一肚子的弯弯绕绕,这次他借题发挥,恐怕不会那么容易消停”

        皇帝心里也怕,怕太后这么一走,就留在宸王府,不肯回宫了,那么天下人会怎么看到他这个大齐天子,世人一定会以为是他薄待了太后,而且——

        以后,他要如何才能继续拿捏顾玦?!

        这才是最让皇帝烦心的一件事。

        顾玦这个人野心勃勃,只要自己这边稍微露出破绽,顾玦这头狼崽子就会抓住机会咬他一口。

        皇帝越想越觉得不能安心,还是那句老话: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康鸿达抿了口茶,突然提议道:“皇上,不如让楚令霄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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