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去宸王府找顾玦讨药膏时,第一个匣子的药膏才刚用完,吹了冷风后,右膝盖还是会痛,所以,他才会厚颜亲自登门去讨。
可这才短短七天,居然真不痛了。
“难道我这老毛病真的根治了?”礼亲王轻声自语,差点没大笑三声。
“我去演武场上耍耍。”礼亲王一边说,一边就往外走。
他是练武之人,平日里也有练武强身的习惯,只是苦于这老寒腿,往年冬天都只好锁着不动,此刻没了病痛,恨不得赶紧去演武场上耍耍。
礼亲王说走就走了,走出堂屋时,刚好长子回来。礼亲王世子本是来给双亲请安的,却被礼亲王一把扯走了。
“走走走,老大,陪我去演武场耍耍。”
礼亲王拽着长子的胳膊去了位于王府东北角的演武场。
礼亲王世子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父亲去了,任由礼亲王塞了一杆长枪给他,又傻乎乎地依着父亲的指示给他喂招。
对着老父,礼亲王世子没敢使出全力,而且他也四十几的人了,这些年养尊处优,身手也在走下坡路,没打上一盏茶功夫,他手里的长枪就被礼亲王给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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