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父王狠狠地杖责了他,还把他关了起来,对外只说,他生了病。

        父王把他通敌的事瞒下了,毕竟这件事关乎整个南阳王府的安危。

        从那个时候起,他就知道他再也不可能成为世子了,即便他比秦曜更出色,即便他才是自小陪在父王身边的那一个

        这一切都是父王逼他的。

        只怪他办事还不够小心,当时他就不该多此一举地安排人来见证“秦曜弑父”,他就该在杀了秦曜后,再宣布“秦曜弑父”,届时两具尸体,死无对证,什么还不是他说了算。

        偏偏他让秦曜给跑了,偏偏秦曜被人救了,还再次回了南阳

        无论他心里怎么想,但面上当然不能认。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道:“穆老将军,程老将军,我没有通敌,是蔺国人胁迫了我。”

        他声泪俱下地说了起来,说他去年领兵巡防时,被蔺国人所擒,蔺国人从他身上问出了军机,还让他亲笔写下投名状并按了手印。

        他神色哀泣地诉说着不得已,说给南阳王下药的是蔺国人,杀了南阳王的也是蔺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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