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子巽分析道:“进村倒是未必会阻拦,但是那处悬命峰,很可能就不会让给我们做山门根基。”
老翁哈哈笑了笑,不置可否。
丘离还想发发牢骚,忽闻一阵悠扬的田野歌声传来。
“我有牧童儿,常乐古书典。不将文笔抄,只么便舒展。未曾读一字,要文千万卷。应物须不亏,问答能只遣。
我有牧童儿,执杖驱牛转。不使蹈荒田,岂肯教驰践。泉水落岩崖,青松长石畔。牛饱取阴凉,余事谁能管。
我有牧童儿,骑牛入闹市。不把一文钱,买断乾坤地。种也不施工,收也无准备。当市垛皮鞭,蛰户一齐启。
我有牧童儿,披莎戴箬笠。不能风雨侵,雾露和衣湿。春听百花荣,秋看千株泣。牧童只个心,非是不能入。”
这歌声空旷轻灵,中气十足,听完后令人心情舒畅,耳边尚有余音袅袅。
定睛望去,只见一名黑眉白发,手持长笛,乘着青牛的老道人缓缓而来。
他路遇众人后,先是对镇长作揖打招呼,转向岳鼎三人后,并不询问身份,而是拿出一枝开满梅花的枝条道:“你们说,是开在梅树南边的梅花好,还是北边的梅花好,亦或者东边和西边?”
这下不用山子巽戳腰阻拦,丘离便是想回答也回答不了,只觉这问题根本是没头没脑,好歹也得指明一棵梅树让他亲眼查看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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