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或快乐的记忆不再深刻,像其他人的故事,而不是自己的。

        究竟什麽是才是重要的呢?蒋桥想。

        从前大概是活下去,但现在她只要靠实现他人的心愿就拥有长得近乎没有尽头的寿命。

        看见自己在水洼的倒影时,她轻轻一笑。眼角那道疤是姊姊的,细长的眉毛也不是自己的,她都快忘了自己原本是什麽样。

        难得生出这种怅然若失的情绪,蒋桥抱着膝盖,将自己蜷缩在一起。

        心情不好?

        「您要出现时可以说一声吗?」

        当然不行。她听见神这麽说,不用抬头也能知道,神此刻的表情铁定是戏谑的,这样的神情她见了好多遍。

        为什麽突然回来这里?

        「心血来cHa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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