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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尊的事,我深信他不是如此的人。」医者眼中不经意间透露的惋惜、情绪不似虚假。

        「但判决结果就是如此,我辩解了,最後我也被降级了。你也看到了——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医者用怜悯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但不久那个情绪被埋没,滔天的冤屈在此时泉涌,如同无头苍蝇不知去向,只能不断地宣泄。他话末短短一顿,随後就像泄了气的气球,无力的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

        「所以啊?向yAn,我也是无辜的啊?为什麽要来审问我,这样你跟他们有什麽不一样?」医者提到他们时,我的瞳孔乍然一缩,他用受害者的语气阐述着,想让我产生悔意。最後他在看清我紧缩的瞳孔时,眼中闪过猎人发现猎物的喜悦。

        「劳医师,你透露太多讯息了。」我皱了下眉,望着对面的医者,如同一个专业导师,在听完学生的发表後,给予需改进的地方。但与导师不同,温和而尖锐是他们。而我则是冷眼冷语的说着。

        「话剧演员在第一次的临演是艰难的,情绪、视角的带入对剧本产生了影响——外行人看不出,不代表内行人不理解。」我坐直了身T,瞳孔如同猫眼散发着璀璨光芒,紧紧盯着猎物。撑着下巴,做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只手指敲着桌面,给人带来一种压迫。

        「况且——你这是在话剧Ai好者面前演着,你觉得——不被发现的机率多少呢?劳叔?」指尖与桌面敲击的声音,如同涟漪般渐渐的扩散。我目视着他藏在桌下的手,我重重的踹了一脚桌子的隔板,医者被突然其来的巨大动静吓得手一抖,他手里的小东西顺势掉落,在地面砸出声响。也因此,那个小东西暴露在我的视野中。

        「你认为我会没有证据就来找你?」在医者未反应过来时,那小小的耳机被我握在手上,我将他捏起。使劲一捏,小小的蓝sE电流只在一瞬便消失在指尖。我将报废的垃圾握在手中,轻蔑的看着自己眼前的熟人,医者在此时面容憔悴,他无力的看了看我手中,最後什麽也没说,只是无能狂怒的趴在桌上。

        「劳叔叔,你为什麽要这麽做?」我抿了抿下唇,心脏在砰砰跳动,一滴冷汗滑在脖颈间,强装冷淡地盯着眼前的人说。

        「仅是利益间的互换而已」他离开桌面靠在椅背上,眼里满是波澜不惊,面容的血sE被cH0U乾,语调平平淡淡的。

        「父亲待你不薄,你为什麽……?」看着他,我心中的疼痛加剧,连语调也变得模糊颤抖。

        「哈?向yAn你果然还是太单纯了……」他像是听到好笑的事,扯了扯嘴角,淡淡的摇了摇头,眼神带着怜悯的盯着我。

        我听见他的话,猛地心里一塞,注视到他眼中的神情,脸sE微微一僵,喉咙发紧,无法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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