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一声简短有力的敲门声之後，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一个身影踏进来。
那人穿着全黑制服，外套没扣、袖子微挽，眼神锐利而冷淡。
季然抬头，在一瞬间与那人目光交锋。
心口像是被什麽猛地撞了一下——那双眼睛，他太熟了。熟到曾经梦里喊过几百遍，也狠心在记忆里埋了几千次。
林霆站在门口，看见季然时眉峰微皱，像是惊讶，也像是什麽未竟之语忽然被扼住。
会议室瞬间陷入Si寂。
「——林霆，也是我们负责训练的教官。」顾曜总算补完上一句，语气中带着一点不动声sE的愉快。
他没说话，林霆也没开口。
他们对望——像两把刀交锋的开端，谁先动，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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