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太太似乎被问住了,想了一下才不确定的道:“韩警官不是说,老朱常去的那家米线店有问题,所以吃过米线的人都出事了吗?”

        她听得稀里糊涂的,好像是说那家店的老板娘会下毒?

        “米线只是一个引子,为什么不同的食客症状有轻有重,而他却性命垂危?”

        江芜语气冷了几分,“如果你不肯说实话,那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朱太太急了,“你这小丫头好没道理,莫名其妙跟我说这些话,我怎么知道他都干了什么啊!我们是病人,又不是罪犯!”

        “想不起来了?那我提醒你一下。”江芜不紧不慢地开口,“十二年前的四月七号,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你丈夫干什么去了?”

        朱太太拧着眉毛,努力思考了一会儿,忽然脸色变了。

        “你怎么知道……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一边摇头一边后退,不小心撞上朱总的病床,蹭到了他身上的纱布。

        淡黄色的脓液沾上她的指腹,朱太太尖叫着,飞快拿起湿巾去擦,可却怎么都擦不干净,那股噬骨的痒意好像也传到了她身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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