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昆自下往上扇了我一巴掌,凶恶地说:“让你说话了。”

        又连着扎了四五针,整颗乳头破得不像样。

        白昆彻底没耐心了。

        “去他妈的。”他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我的腹部,挥拳猛揍了几下。

        我就像一条沙袋,晃了又晃,连连惨叫。

        泄完愤,白昆眉头一挑,捏住我的下巴往上抬,将扎在胸口的手针拔出来,也不管感染问题,他扯着我的下唇,一针将右边唇肉刺穿,这简单多了。

        这样一来,我的身体上,脖子项圈中间挂着刻“白”字的圆牌,左边乳头戴着刻“年”字的乳环,另一个挂着“昆”字圆牌的乳环穿进下唇肉里,垂在下巴边。

        显示着这幅身体是属于白昆和白年两位主人的。

        我张着嘴,因为疼而声音颤抖,“辛苦、辛苦主人们给贱奴穿环,贱奴很喜欢。”

        白年手上穿孔戴的橡胶手套还没摘,他手里拿着一个装膏状物的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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