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真的被我哥哥的好骗气的脑壳痛。
“怎么,没赶走我就这么失望?”没有任何预兆扛起了我往二楼上走的达米安冷冷地问我,他知道那里都覆盖了铅层,这也是他敢在我的房间里和我肆无忌惮相处的原因,可惜在他亲我的时候,我趁他不注意降下了铅层。
脸色阴沉不定的少年将我扔到了床上。
因为才算计了他的内疚感,我都不敢指责他的野蛮,看着他指尖转着的遥控器,我忍不住地往后缩了缩,他站在我的床边,多米诺面具下的嘴唇翘着个冷峻的弧度,“还是有人走了你就这么失望?”
“……”开动脑筋啊胡安娜!又被我陷害,又吃着巴里的醋,桀骜冷酷的恶魔崽子该怎么哄?
然后我听见大脑对我说:这题超纲了。
“那个。”当他掀起披风时,预感达米安下一步就是坐上来的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你不能这么坐下。”
“这是我的床。”有些话开了头,接下来就好说出口了。“你的衣服……”
想到我那个龟毛的过分的洁癖,少年隐忍下了无处宣泄的愤怒。他动作粗鲁地去勾梳妆镜前的凳子,又被我叫住了。
“也许你可以,去楼下搬张椅子过来。”我发誓,达米安现在的眼神完全是在看一个死人那么恐怖。
“哦,是吗。”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异常的平淡,更让我有了风暴来临前的平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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