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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你可真是扫兴!”玉寒烟嘴角一丝笑意扩散开来,放下酒坛,不顾形象地往后一仰,双臂抱着后脑勺躺了下来,“以后再难以相见了吧,吾家再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呢?”

        秦言并没有陪着她躺下来。他坐在屋脊的另一侧,仰起头来看了看天边只余下一线红晕的落日,轻轻叹道:“不说出来也好。以后就算不能相见,也会在心里记着。等到以后他们都老了,死了,世界属于我们了,也许还能聚一聚呢。”

        “哈哈,看来你比吾家还要悲观啊。”玉寒烟的嘴唇稍稍翘起,天尽头一丝残晖为她俏丽的面容覆上了一层红晕,微醉的笑颜旎旖如画。在这苍凉的暮光之中,她眯起眼睛,仰面望着天空中渐渐由红转暗的云彩,口中低低吟道:“醉眼看花花也醉,缘来缘散缘如水。我们的人生,真如梦幻一般……”

        秦言哈哈一笑:“师姐啊,你不就是一场梦幻吗?缈若清灵化梦幻,一剑凌云万仞峰!能跟名震天下的玉仙子一起度过一个美妙的黄昏,想想就让人兴奋到不行啊!不过,我们俩相识这么久,我却从没看到过你正儿八经舞过剑。听说你一手皇极惊仙剑耍得不错,不如让我见识一下?”

        “算了吧,吾家实在是没有力气动弹,下次吧。”

        “哪里还有下次。”秦言低声嘀咕一句,翻过屋脊,慢慢地在玉寒烟身边躺了下来。

        天光渐暗,暮色降临。在这难以明喻的静谧的气氛中,感受着另一人的呼吸与芬芳,心中一片安宁,再也没有杂念。

        什么也不愿想,什么也不想说,我只愿静静地躺着,一直到永远……原谅我贪恋安逸,仅仅只有这一次,就让我度过这一个宁谧的夜晚吧……

        安宁的感觉中,时光飞快地流走。不知过了多久,玉寒烟忽然用手肘碰了碰他,出声道:“师弟,你什么时候走?明天,还是后天?”

        “不知道。”秦言懒散地回答,“等到确定你们安全了,我再走吧。如果往西的话,还可以顺一段路。”

        玉寒烟发出几声清脆的笑声:“哈哈,终于露马脚了吧。你这小子,还以为瞒得过我?”再往西走的门派,也只有久居西北的婆娑门了。

        秦言回以一笑:“是你想得太多,我可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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