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所有人依旧没动。
副导站在一旁,手指还停在下一页剧本边缘,许久才轻声说:
「……这场不能播。」
导演没看他,只是盯着萤幕里最後一格画面,那雪中两人的剪影。
然後,他一字一句地说:
「……可这是我们唯一,拍到她的样子。」
那场戏拍完後,没有人鼓掌。
连「辛苦了」都没有人说出口。
所有人都默默收器材、卸灯、搬道具,像是在一场葬礼後各自离席,不敢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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