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了,你让牠安定下来,也让我……更想看下去。」
言芷低头,看着此刻窝在脚边呼噜的霜霜,心中微微一震。
这只猫不过是一个静默的见证者,却也让她明白——就算没有明说,有些人、有些目光,是真的看见了她,甚至愿意为她,破例一次。
霜霜在她脚边轻轻蜷成一团,呼x1平稳,像是在梦里也听见了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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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力气换衣服,只将剧本随手扔在沙发上,整个人陷进那张旧沙发里。
脑子里还残留着片场里的台词——那句「我在意你,胜於宗门律令」,像一根钝针,一下一下,不深,却让人难以忽略。
霜霜跳到她腿上,懒懒地窝成一团。
她抬手抚m0那柔软的毛,忽然轻声说:「你说,我是不是不适合这行?」
霜霜没有回答,只是伸了个懒腰,把下巴靠在她的膝盖上,发出一声很轻很轻的呼噜。
她弯了弯嘴角,像是被某种无声的温柔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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