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她一眼,眼中微光如水:「那时候,她才知道,心是会动的。剑虽为人用,但人,是会疼的。」
语气没有情绪,但字字藏针。
言芷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您是说,那段戏?」
「不是说戏。」沈若澜忽然弯腰,替她捡起不小心掉落的腰封,目光淡淡地扫过她鬓边一缕Sh发,忽然低声开口:「江遥演得不错。」
语气平静,却像某种静水深流。
「那场对视,如果是你接戏,会怎麽演?」
言芷被问得一窒,脑海里浮现江遥排练时那抹含笑不语的眼神,她努力镇定地回答:「……会不看他。眼神闪躲,才显出心动。」
沈若澜不置可否,指尖在她腰侧轻轻一收,把腰封系好,语气近乎呢喃:「不要闪躲。真正的心动,是知道会疼,还是要看。」
那瞬间,她靠得太近。
气息几乎贴着耳後,连声音都像灌进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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