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仿佛不是在指导,而是在说她自己经历过的什麽。
言芷忽然发现,自己的眼神开始稳了,肩膀也放松了些。她站在那里,像真正的青阙——一个把忠诚当作信仰的弟子。
「来。」沈若澜走回机位边,语气恢复平淡,「我们排这一场——寒烟传密令,青阙初次动摇。」
导演补了一句:「这场是两人感情转折的第一个高点,看清楚,不只是‘服从’。」
沈若澜没回头,只低声一句:「你来演,我来给你‘压’。」
这句话不是挑衅,而像一场下战书——
她不是寒烟,却b得你,成了青阙。
场记一声「开始」未落,现场灯光随即收束,只留下最中心的一道聚光。
沈若澜缓缓走入场中,眼神冷峻,气场瞬间变化。刚才那个会递上一杯热可哥的nV人,彷佛被这光线生吞活剥,褪去所有温柔,只剩下「寒烟」。
她一步步b近青阙——不,是言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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