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於坐下,双手撑在桌上,眼神悬空。思绪翻滚得太快,却什麽都说不出口。
她不是不能接受角sE最终存活。
她是在意——为什麽她始终都不能演一个真正结束的人。
她记得太清楚了。
那些年,每一个她演过的角sE,不是背景就是陪衬,戏一到情绪边缘就会被剪断;她说出口的话没人记得,说不出的话也没人想听。
她以为这次不一样。
她以为她可以演一个完整的人——有情感、有挣扎、有命运转折,最後亲自走向终点的人。
她以为她可以不是某个大nV主的对照,不是谁的点缀,不是谁的救赎工具,不是「可惜了的那一个」。
她以为她可以,只做一次,真正的青阙。
她这麽努力地对戏,听导演说话,练习那场不在剧本里的Si。她不是为了红,不是为了谁的认可,她只是想把「她」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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