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芷微微一怔。

        「你的眼神里有故事,这是真的。但现在的观众,不会停下来去读那个故事。他们要的是——你直接把情感送到他们面前。」

        他b了个手势,像是镜头从远拉近:「现在的市场没那麽多耐心。」

        「你表演的方式很原始,很乾净,我甚至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表演。」他的语气有一种几乎是遗憾的感慨,「但也正因为你太乾净了,有些情绪像是停留在你心里,没被释放出来。」

        「很多时候,镜头可以补。」他看着她,「但到了最後,观众还是只能靠你,去理解她为什麽流泪,为什麽跪下,为什麽选择不说出口。」

        言芷垂下眼,指尖紧紧绕着手边那块y碟。

        「所以,我给你这段片,不是让你感动,是让你知道——」

        孟导语气收紧,像是一道收线:

        「你最後那场戏,如果不能让观众知道她为什麽Si,那她的Si,就是白Si了。」

        「青阙可以不说话,但演她的人,不能藏着不演。」

        导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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