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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甚至开始怀疑,那井边的“清醒”,是否也是某种错觉——春蛊的真正残酷,就是让你以为自己还能抵抗,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失控。

        李楠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你不舒服,是不是?”

        “我带你回家。”

        他说得温柔,小渝却听得恐惧,因为他所谓的“家”,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空间,而是那个她一次次沉沦、一次次迷失自我的囚笼。

        她想挣扎,可春蛊早已在她体内开出第二轮花。

        她心跳如鼓,脑中闪过各种片段——井边的布巾、大娘的眼神、她曾写下的“守井人”设定,还有那句:“你写的,可不只是故事。”

        可理智已被抹去大半。她被放在榻上时,眼神迷离地望着李楠,竟又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

        “别……别再这样了……”她口中喃喃,却止不住地渴求他的温度。

        李楠像哄小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背:“是你身体太想我了……我怎么舍得不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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