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楠轻轻一笑，没正面回答：“你觉得这里像不像你里的场景？”
小渝一怔。
他竟然知道她写过这里。
她从未跟他说过《林深不知处》的细节，更未提起过这条路径、这座村子、这段被她埋在字里行间的“记忆”。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声音发紧。
李楠看着她，眼神依旧温柔，却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意味不明：“小渝，你写的东西，我一直都很认真看。”
他顿了顿，忽然笑了笑：“你写的，可不只是故事啊。”
小渝听到这句话，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一下。
她盯着李楠的眼睛，像是在试图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可对方的神情没有一丝调侃。那双她曾无数次沉醉其中的眼睛，此刻平静得近乎冷淡，像一潭死水，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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