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姑娘折煞奴婢,姑娘之前在老爷太太跟前的表现极好,怕是用不着奴婢啰嗦。”
“哪里,是我的几个娘家兄弟前几日专门找人打听的富贵人家小妾进门的规矩,嘱咐了我许久,但也只是听说一二,更多的是不知道的。”听见绿萝推辞的话,玉蝉的心沉了沉,前世服侍她的下人都是母亲调教好的,她自己并不懂得如何收服人心。
玉蝉有些着急,身后和脸上的疼痛让她没了耐心:“这往后的日子你就跟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我如果稀里糊涂惹了老爷和太太厌弃,对你又能有什么好处?”
话刚说完玉蝉就后悔了,这气急败坏时的语气,既粗俗又饱含威胁之意,不得罪人就好了,又哪里是请人帮忙的意思?
果然,绿萝声音里的疏离更加明显,扶着玉蝉的手也不再用力:“玉姑娘哪里话,太太把奴婢指给了您,奴婢自然会尽到自己的本分。”
玉蝉一个趔趄,又悔又惊地紧紧握住绿萝的手臂:“好姐姐,是我说错话了,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我给你赔不是。”
“奴婢不敢。”
见绿箩仍是敷衍,玉蝉咬了咬牙,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姑娘这是做什么?”绿萝吃了一惊,先前的疏离感倒是去了大半。
“我给姐姐出气,我嘴笨不会说话,姐姐别和我一般见识。”
“您是主子,哪里有主子给奴才赔不是的!”绿萝话是这么说,但见玉蝉作为老爷的妾还得自扇耳光讨好自己,语气神态上就没那么恭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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