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听到一句叹息,再睁眼时,法图已经离开。

        利莱尔仍然把肉棒插在我的后穴,却不敢乱动,夏洛维斯扶着我的腰,静静等待我的命令,罗博则是托起我的奶子,轻轻抚弄法图留下的指印,还有阿佩斯不知何时凑到我的小腹下,含住我的阴茎反复吸吮。

        他们卑微而饥饿的姿态让我生出几分怜悯,“爱上我很痛苦吗?”

        “不,殿下,请不要这么说。”罗博简单回应了一句,随即含住我的奶头,用嘴接下止不住的奶水。

        “殿下,爱上你只有一个原因会让我感到痛苦,那就是与你分别的时候。”夏洛维斯微笑道。

        “我恨不得化作您的吸精器,殿下。”阿佩斯吐出我的阴茎,忙里偷闲地说着淫糜的情话,“我用我的精液哺育您的孩子,请您用精液怜悯您最卑微的仆人。”

        “我的理智绝望地告诉我,我的今天永远比昨天更加深爱您,就算是诅咒和囚笼,我也不愿离开。”利莱尔的语调平静而疯狂,像是狂风掀乱歌林的心湖。

        此时他侧躺在旁边的床上,薄薄的棉被盖不住性器挺翘的弧度,当然,这几个向母亲深情表白的男人也不在意他的变化。

        所以,他将双手深入腿间,抓住那根兴奋的肉棒上下撸动。

        这根家伙显然比不上利莱尔他们的尺寸,依然带给他陌生而着迷的快感,特别是当母亲被操弄得高声尖叫时,他也呼吸急促地射了出来,大脑陷入长久的空白。

        好爽……这就是欲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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