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非回答他的问题,却不看他,只看着前面的窗户,窗户外可以看到s市全貌,恢宏的,繁华的。

        “可您是我的老师,我想知道得明明白白。”

        程安明异常坚定,杨明非知道,他一直这么坚定,不论是对任何人,包括自己。

        “十年前的案子,陈飞死在来见我们的路上,他的行踪,是你透露给谢家的吗?”

        “刺啦——”

        玻璃杯连同酒瓶一同倒在桌上,透明液体咕嘟咕嘟涌出,逐渐铺满整个桌子。

        杨明非提起一口气,程安明以为他要说什么,但他只重重出了那口气。

        “你知道了。”

        程安明的心重重沉下去。

        “谢家给我提供了很多证据,关于那个案子。”杨明非喉咙里挤出声音,程安明甚至觉得这不像杨明非平时的声音:“他们很上心那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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