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抱歉”两字似乎被重重涂抹过，留下两坨黑色的印记。
涂改后却又不知为什么重新写上新的“抱歉”。
顾今定定看着这两张纸发呆。
程安明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顾今发呆的样子。
“顾今，所有的证据我都看了，还有回转的余地。”程安明一来就直奔主题，对着顾今说。
“现在苏琪是关键人物，能联系上他吗？”程安明皱着眉问。
顾今轻轻摇摇头：“关机了。”
“继续联系吧。”程安明提出建议：“现在网上舆论发展的太快。”
“当务之急是先阻止舆论继续传播。”
“我可以协助先发一个紧急律师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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