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一切太过安静,湖水大概能吸收一切噪音,让整个世界变得宁静。
程安明忽然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那个作品——”
“翠湖,包容一切的翠湖——”
“曾经包容了旁边那片草地的翠湖——”
程安明停顿了下,像是不知道问什么。
“那片草地怎么样了?”
空气还是那么宁静,一切都没什么变化,顾今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如果不是窗边人颤抖的肩膀,程安明几乎要以为他没有听到这个问题。
他几乎要碎了,程安明看不见他的脸,只是紧紧扶住窗台的发白的指节
程安明几乎要震惊于自己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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