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
顾今上楼,换衣服,推门,真正躺在卧室床上的那一刻,才觉得自己清醒了一点。
或者说更清晰地痛了。
他们是同一个人。程安明和司寇,是同一个人。
原来根本没有什么被爱,那些温和是假的,严厉是假的,是同一个人披上另一层皮假惺惺的怜悯。
而他一次次同意自己见面,一次次用令人安心的拥抱包裹自己,都只是因为同情,或许还掺杂了看到自己另一面的沾沾自喜,他在面具背后怎么看我呢?
他在说:顾今,你真可怜。
眼泪不受控制涌出,顺着眼角流出,流在床单,被角,流在顾今稍有温热的心,重新浇灭所有温度。
顾今拿出手机。
——先生,你在忙吗?我的礼物做好了,想当面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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