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我喜欢看你哭。”程安明心情似乎好了一些，语气轻松不少。
短暂休息过后，顾今渐渐止住抽泣，有力气歪过脑袋看程安明。
“先生，您今天有点用力，是心情不好吗？”刚刚哭过，顾今的眼睛还是红红的，就这么看着程安明。
程安明沉默。
顾今撑起身子，慢慢拉住程安明的一只手：“那我有让你心情好一点吗？”
程安明看着他，他两只手抓住程安明的右手，在刚刚用力打他屁股的地方摩挲着，温润的汗意从他的手传到自己的手上。
“你的手疼不疼啊。”
程安明觉得，自己是个畜生。
顾今拿着蜡烛走过来的时候，程安明觉得，自己更是个畜生。
“先生，我想试试这个，你想试试吗？”顾今的脸有点红，他很少这么直接提出需求，不太习惯还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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