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全身像抽筋似的紧紧绷着,强行忍下捂住屁股的原始冲动,颤抖着报数:“…………一”
藤条本就是惩罚的工具,拿在男人手里得心应手,更不会心疼受罚者。
呼啸而过的凉风往屁股上吹来,接连两下的连续抽打死死缠上去,屁眼炸开了花一样迅速肿起来。
“啊啊啊!屁眼被抽烂了……抽烂了……主人……慢一点……呜………”
藤条又轻又细,嫩的像豆腐似的屁眼被抽的像一朵肉花,又红又肿,尖锐的剧烈疼痛像是钻进了细胞,贺云蘅声音嘶哑,“二……三……”
大大的疼字似乎都刻在了骨血里,他无法克制地扭了扭屁股,仍不敢放开扯开的屁股,只能抵着地面哭泣:“疼……啊呜……好疼…”
“主人,你疼疼我……轻一点………呜呜……”
安博初抚上他的后背,既像是安慰又像是鼓励,“小狗做的很好。”
贺云蘅急喘了好一会儿,哭得浑身直颤,张嘴咬住搭在脸前的床单,“呜…………”
“主人夸奖了小狗,小狗该说什么。”
咻咻的破风声在身后响了几下,贺云蘅吓得立刻绷紧了屁股,藤条狠狠抽了上来,噼啪炒得骚屁股臀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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