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张简老头气场太强,电箱也怕遭殃,语音方落,日光灯闪烁几下,通通亮了。

        班长、风纪和学艺未尽公职,执法怠慢,获得了整堂课在黑板做题目、大展身手的机会。

        我咬着铅笔看着台上下笔流畅如羲之,演算气势如斯坦,一题接着一题,打g又是打g的三位g部大人。

        「他们是段考不过瘾,上去练手感吗?」

        达尔文翻过一页赏鸟图监,淡然道:「校排第九、十三和十四。你说呢?」

        「那边那个!站起来是想上台做题吗?不是的话就给我坐下!」张简老头凉凉的在台下挥舞指挥bAng,嘴脸叫人烦躁。

        唉,别说了。我不懂这个世界。

        方婉婷不哭了。可我们更希望她哭。现在的模样太过吓人,还不如吵吵闹闹。

        她整日趴在桌上,两只腿交叠在空中晃啊晃,用不着调的鼻音哼起一首又一首流行歌,桌面供着手机,虽是关机状态,却有种随时会亮起来的错觉。

        喔,对啦,我们班这周不收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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