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表姐出国留学,把养到四岁半的哈鲁寄在我家。後来,她考上研究所,不打算回台湾了,我们顺势成为新主人。
看漫画看到眼睛痛,放下书本又不知道要g嘛的好多个晚上,要不是哈鲁摇着尾巴拉我去散步,我早就Si在家里——无聊Si。
「??哈鲁会一起过去吗?」拍拍哈鲁圆滚滚的白肚子,牠爽歪歪的躺在地上,吐着舌头傻笑。
「嗯?」老妈走神,过时才反应过来。「喔,哈鲁啊,当然,我们是一家人。」
太好了。
失去的不是全部。
「季啊,」她语调缓缓,参杂倦意的说:「我只是想要你快乐。」
环顾四周,拥挤的空间,只剩半面白墙没有被使用,挂着一张笔迹缭乱、sE彩丰富的蜡笔画作。靠近点看,用点想像力,大致能猜出画作内容。
&人牵着nV孩爬上山顶等日出,星夜与朝yAn交叠,然後渐渐分明,月亮落下,日头升起,恬淡而美丽。
八岁时的母亲节,我将画送给老妈。全家福,不写实,但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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